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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灭了我苗国,害我太惨,我被卖到京城醉花楼日日受苦,你却当上帝位夜夜笙歌。你以为我此番被抓,都是你们的功劳吗?”
秦渊不禁蹙眉:当年刑部爆炸一事,人人都道人犯柔荑已经遇难,唯独他不肯相信她会轻易死去。
可谁能料想得到,她竟在就在京城,就在醉花楼里当妓子了呢?
倘若当年知道其中内情,他怎么可能会不去救她?
可现在她已不服先前,应当是在醉花楼里一直蛰伏着,从那里的香客套取信息,若是遇上的是入朝为官之人,不知能拿到多少大康的内部机密!
一想到这里,秦渊便更加冷眼了,更别说她当妓子的这些年里,所经历千人骑万人上的事儿。
而今她穿着的是军妓的衣着,破烂的着装之下透出白皙肌肤,尽是妇人的风流之色,秦渊真是越看越觉得心中犯呕:当年还是太子时的自己,究竟怎么看上她的?
她言语之中尽是威胁之意,想到她能搅动四个边陲小国联合攻打边境,秦渊对她越发感到恶心了。
柔荑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的威胁镇住了当朝的皇帝,唇边不由得勾起一丝得意笑容。
可林铁柱却不给她任何好面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直接一脚踹向她的后背,“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计谋,能算计得了我大康王朝的军民吗?!”
说罢,他朝皇上作揖禀报道,“启禀皇上,这人犯罪大恶极,半个月之前,她就将时疫传入我朝边境,导致云省死伤上千余人了!”
霎时间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自主地原离了几个人犯。
那些人犯见状,面上神色越发得意。
秦渊不由得皱眉,“此事陆将军在一周之前,八百里加急传信汇报过了,可信中讲的,说是时疫已经控制住了。”
“不可能!”柔荑惊慌大呼,“不可能控制得了!我带来的咳疫,不仅让人高热不退,还会让所有接触者极快染病,十天之内便会心肺皆裂,咳血身亡!”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大臣们闻之色变,对她更是远离,甚至有不甘者指责大骂。
“好你个敌国罪犯,当真是最毒妇人心,真是亡我之心不死!”
“竟如此恶毒,下这儿等下三烂招数!”
“务必严惩!若只是腰斩或者斩头,都是便宜了他们!”
宋士杰面对罪犯神情漠然,不过看向林铁柱这个少年将军的时候,眼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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