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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前，跟曲龄幽成亲前做的那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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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梦里还有一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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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那声音：“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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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明显地一惊：“你之前问的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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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明墨问的是：你是谁？预知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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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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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声音里有些低沉：“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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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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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她现在的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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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应该是那个她死于三日回门、原本会和段云鹤“虐恋情深”的那个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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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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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答得很快：“很早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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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着似乎是很久以前、实际上也才一年多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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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跟曲龄幽成亲前我没有做那个梦，我不会跟她有肌肤之亲，也不会递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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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休书真正的目的当然不是要曲龄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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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她是要把曲龄幽跟明月楼完全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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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死了，曲龄幽也不能再跟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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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段云鹤就无法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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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当时情绪激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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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后来清醒、理智回来时重新复盘这些，似乎就能知道声音真正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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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那么说，其实就是想要她跟曲龄幽真成亲，要她靠近曲龄幽，要她最好忍不住表露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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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声音因何而来就不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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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前世，真有地府，真有鬼神，那声音只能是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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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只跟她成亲三天、有名无实的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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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墓里季夏冬的表现证明那些不是如果，而是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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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冬做那么多，费尽心思，明明是想一网打尽，要天下大乱的，结果忽然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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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要明十三她们回去拿雪莲，看似要她们赌命，要明墨提心吊胆，其实死几个明月楼人对她来说压根不能算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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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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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季夏冬也做那些跟前世有关的梦了？&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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