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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女子回答，她又轻叹一声*：“她死了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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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杀了小雨。”声音忽地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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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后一个季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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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出来的季族人不多也不少，近大半死在明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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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季族人了。”声音低沉带着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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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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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敛起情绪，也忍耐着到了秋冬后较春夏轻些的痛苦，淡淡道：“那墓的具体位置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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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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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消息放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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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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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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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再醒来时看到四周摆设全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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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在沈府，也没在明月楼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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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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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似乎是一直守着她，看她醒后第一时间走了过来，在快要走到时她停了停，想到什么，问明墨：“你能看到我吗？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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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微怔，反应过来曲龄幽知道浮生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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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心虚，又想起之前曲龄幽好像也没有详细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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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虚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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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看到，也能听到。”她点点头，在曲龄幽走过来后继续道：“不过，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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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脚步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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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去看明墨脸上的表情，看到她表情平静，眼神却温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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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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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属于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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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坐到床前，想了想严肃郑重地回答道：“我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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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墨靠坐起来，眉微挑，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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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曲龄幽点头，“我是明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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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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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名字确实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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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忍不住笑了一下，唇微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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