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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起来，一脚将椅子踹翻，仔细打量了迎客堂一遍，问段磐*：“五年前的迎客堂也是这副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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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磐怔了怔，像是才想起什么，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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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回答明墨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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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知道流云山庄的迎客堂是什么模样，知道主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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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一步，立在堂下看主座的位置，隐约能看到素衣不染纤尘的女子低声下气，像段磐今日求她这般求着段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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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沈月白也求过你们，求你们帮她筹集药材，让她去救她唯一还在世上、离死不远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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