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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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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明墨皱眉，像是不满她这么说，“商人一点都不卑微，他们靠自己的本事谋生，比那些只会吃喝玩乐欺压百姓的高门子弟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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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算计。那怎么能叫算计，那是精打细算、目光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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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那种以次充好、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明墨很清楚，曲龄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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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她的百草堂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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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商、和别人谈生意时耀眼生辉、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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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墨最心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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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铜臭味呢？”曲龄幽松了手，带着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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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想了想，凑上去，在曲龄幽脖颈处嗅了一下，故意曲解她问题的意思，“没有啊，分明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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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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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脸上浮起红晕，却没有避开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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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明墨，从她的眉眼缓缓下移，最后落到她说出那些自己很喜欢听的话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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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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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是晚上，她不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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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忙了那么久，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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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明墨坐直起来，感觉有些不自在，曲龄幽似乎在用目光轻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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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曲龄幽收回目光，数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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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明墨带着她赏花、看戏、看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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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曲龄幽以前生辰时也会做的事情，但总感觉她这次兴致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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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以前陪着她的是段云鹤？明墨想到这里，兴致一下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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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陪曲龄幽吃了晚饭，又坐了一会，看曲龄幽眉头锁住不知在纠结什么，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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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想说要不然她去别的屋休息，被曲龄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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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觉吧。”她声音似乎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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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顿了顿，补充道：“今天去太多地方有点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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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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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洗澡，洗完回来曲龄幽已经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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