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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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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明墨又跟曲龄幽说了不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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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曲龄幽：“父亲他，是因为什么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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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曲正植才四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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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壮年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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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死的。”曲龄幽说：“父亲他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受了风寒时没当回事，以为很快就能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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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后来越来越严重，怎么吃药都不好，风邪入体，连咳嗽都带着血，只能不断地喝药，喝到整个曲府都是药味，喝到她一闻到那个味道隐约还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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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一个霞光很美的黄昏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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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看向窗外，“就跟现在的霞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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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伸手，虚虚地，似乎想抓住些什么，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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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上前，把她的手抓在掌心里，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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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没察觉出来曲正植死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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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应不应该告诉曲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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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事很少优柔寡断，现在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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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曲父的真凶她已经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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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曲父的死有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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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垂眸，最后一个字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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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年，曲龄幽提起来还是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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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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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曲龄幽的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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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看她，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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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就是觉得，明墨忽然问起她的父亲有别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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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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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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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余里外，大门紧闭、许久没人打扫因而显得破败的庭院里，再往内的黑暗里，有人压着声音正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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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明月楼的情报到。”那人恭敬把手里卷起来的纸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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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过来接住，展开扫了一眼后，殿下面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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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些争风吃醋、过家家般的小事罢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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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段云鹤……”说话的人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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