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衣都来不及脱躺在床上不住颤抖的明墨,再接再厉去脱明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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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也不反抗,很乖巧地任由她解开厚厚几层衣服,到最后就剩一层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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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要松不松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汇成水滴正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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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逃也似的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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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明墨染了血的几件外衣拿出来,再把被子给她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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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要做什么呢?曲龄幽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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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不想喝药,但痛却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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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别说被她脱到只剩里衣,只怕她多看几眼明墨就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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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墨却没有反应,一看就是痛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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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想边拿帕子擦掉明墨唇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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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速度很慢,但她唇角一直有血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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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你是病了么?”她问,既希望明墨跟她说话能转移注意力不那么痛,也是真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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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草堂明墨吐血时,她让坐堂的陈大夫给明墨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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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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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脉象看,明墨的身体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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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大夫医术不精,还是明墨有什么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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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明墨闻着苦涩药味散去后属于曲龄幽的味道,仰着头看曲龄幽,声音轻轻地、慢慢地,像是沉进了某段回忆:“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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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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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心头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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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蛊?那东西不是百年前——”她说着看到明墨脸上很明显惊讶的表情,有些不悦:“你什么表情?以为我只是商人,就不配知道蛊仙之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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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仙,当然不是真的仙,而是人,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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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年前是前朝末年,也是燕朝建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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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皇帝借江湖之势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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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和他相争的还有几路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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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路,当家做主的是个女子,来历不明,却有一手蛊术,据说能控制神智、主宰生死,杀人于无形,手段诡异且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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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燕书记载,那路义军和太/祖皇帝的义军僵持数月,眼看不是太/祖对手,女子提出和太/祖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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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比斗内容无从得知,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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