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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极为认真，似乎连那股压制不住的痛意都减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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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曲龄幽站在窗边，听到动静后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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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是月十四的声音：“主子，您醒了！还痛吗？月三在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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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又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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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未踏进来，味道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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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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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极为浓郁苦涩的味道，和她初见明墨时闻到的草木清润味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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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曲府就完全是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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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也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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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被子向上，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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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月三踏进来看到她的举动，无奈极了：“属下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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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我不要喝药。”明墨缩在被子里，声音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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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月三一口拒绝：“沈姑娘说过，您一吐血、一发作就要喝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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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面前的被子来回晃动，脸色微变：“您还是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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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明墨露出额头和眼睛，藏在被子里像是在笑：“就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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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的心一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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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喝了，您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了。”她边说边想掀被子，同时看后面的月十四，暗示月十四过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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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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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见明墨死死捏住被角，“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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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五岁再怎么惊艳出彩，她现在也只是个不能用内力的病人，怎么也打不过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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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月三就是没能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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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心知肚明，月三不是真的掀不开，也不是不敢掀开，而是不想用这种方法给她的主子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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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月三这么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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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很严肃的时刻，她的属下才会这么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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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在手上那碗黑乎乎的药还在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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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知道那小小的瓷碗里装着的药材有多珍贵难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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