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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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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贵为安平县主，却是真的打心里认为她是无法跟明墨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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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出身，仅凭她举手投足间的风采，仅凭她十五岁时水上一舞，剑花层叠，胜却无数王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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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对。”明墨摇头，似乎是在笑，脸上却没有喜意：“你以为，明月楼又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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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县主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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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茫然的，她当然不会知道明月楼是什么地方、什么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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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在江湖上并不是秘密，但知道的人绝不会主动告诉不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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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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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跳过这个话题：“带着你买通的人离开许州，若再出现，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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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哀嚎声随她的声音一起响起，是刚才离开的闹事之人被明月楼护卫抓了回来，打一顿后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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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县主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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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那些被打了丢在地上起不来的人，而是因为明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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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说会杀了她时面无表情，安平县主却本能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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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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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威胁，而是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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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才更让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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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能这么做！本县主，我是县主！”她还想再说什么，对上明墨的眼睛瞬间颤得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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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而已。明月楼从前连世子、郡王都杀过不少。你不知道么？”明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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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眼前人面无血色，比青面獠牙的修罗还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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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县主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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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微笑：“不是仰慕么？你怎么还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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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说说话，还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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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县主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本县主只是、喜欢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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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明墨回答得很快，看曲龄幽一眼，声音微顿：“真正的喜欢，绝不是打着喜欢的名头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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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什么？安平县主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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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已经没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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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手，明月楼护卫让开，跟着安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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