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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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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答得太快，又太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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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不由抬头又看了她一眼，心有疑惑：“但他们都说我是因为被人抛弃、嫁不出去才投湖的，你怎么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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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些嬉笑讥讽，她悉数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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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明墨不假思索：“生命宝贵，我知道姑娘一定会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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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有人说姑娘是因为嫁不出来才轻生——”明墨嗤笑一声，垂着眸，声音微低：“姑娘花容月貌、举世无双，一定有很多人想娶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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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因为一个段云鹤而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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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段云鹤有眼无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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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说完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站得有些累，但这趟出来能见到曲龄幽、和她说上这些话，已经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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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打算让月三月十四送曲龄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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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愣了片刻，想着明墨口中的花容月貌、举世无双，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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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走向明墨，问道：“你说会有很多人想娶我，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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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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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又向前走了一步，“你想不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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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活不过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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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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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似乎只要她一低头，就能亲到曲龄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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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哪怕她不低头，也能嗅到曲龄幽的气息，听到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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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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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一声比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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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呆呆地听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那其实不是曲龄幽的心跳声，而是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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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到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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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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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着的、离她极近、甚至跟她快要贴在一起的这个女子，是她喜欢的女子，是她十五岁时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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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就在想：她这辈子只会喜欢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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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在那些沉重到不堪回想的日子里，她曾在泥沙里刻着她的名字，靠着那一点怎么都不会实现的念想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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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墨看过曲龄幽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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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是第一次跟曲龄幽面对面、有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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