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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冲进来是撕画，上上次则是是提着油墨泼搞毁画，上上上次又是拿着锤子搞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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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次，惯犯老人冲进来的时候，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对画不利的事情，就被赶过来的工作人员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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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这位惯犯，画展的工作人员心里却泛起嘀咕，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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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机器人门卫给年轻女性刷脸。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天生上扬的唇部看起来像是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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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性安安静静地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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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画的庭雪打卡后从画展这边电梯口走：“电梯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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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操作系统，习惯性重复一遍，说道：“滴滴，一正在查询今日上午系统，已查到正在组装新系统。请问是哪里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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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那边。”庭雪竖起食指，指了指左边的电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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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的脑袋一抬，方方正正的眼睛顺着方向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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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使用权了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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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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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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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真的都是有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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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一副就标价上千万还不算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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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钱啊，我也想去搞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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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两个女生悄悄说话，庭雪朝旁边的画作走去，对二人的画家的评判没有反应，看似没反应的人，年轻女性却认真思考，成名艺术家当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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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那批早就改行，要么早就饿死了。而那批饿死的，或许曾也有人夸赞一句好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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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了了PUA一样的鼓励，不停的去燃烧自己，主打一个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特别感，年轻就去闯呗，没饭吃了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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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再怎么年少轻狂，庭雪也差点饿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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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言不付代价的鼓励之后，年轻的梦想开始燃烧，烧到尸体殆尽，烧到无有人追忆，最终沉入人海化为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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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有过‘被PUA’的经验，可是还是要知道没钱路难走，路上的人都有车，等庭雪走到下一站的时候，前头的人已经把车开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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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庭雪也算幸运的，而且最近这段时期的运气，可以叫一个触底反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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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里，庭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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