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不对,都没发生,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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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才看向虞洲,她孩子气般地嘟嘴,在刻意地讨欢,伸手在虞洲处求了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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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道春:“……”笑一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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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拥住的戚棠垂着眼,眼睫浓密遮挡,眼底却并不轻松,她心事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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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这些人口中轻描淡写带过的几笔中成为一个罪恶滔天之人的情景,戚棠有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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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那时在扶春山洞中,体内有关无情道的修为狠狠压制,她狂吐血,也不只是情动。她当时不知怎么一摸虞洲发凉的手指,脑海里就是已然死去的人,所有人、全部人、父亲母亲以及晏池、虞洲,都冰冷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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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再也不会有人陪在她身边,对她好、对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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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遏制不住地在心底歇斯底里,很难以形容,却是真的在那刹那,心仿佛裂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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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反复吐血,暴疟的杀意、已经毁天灭地的恨意,她指尖攥得死紧,生怕一不留神、便步步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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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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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喘息声忽然重了,得来虞洲惊疑又担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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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虞洲肩上的戚棠委屈巴巴,她给杭道春提要求:“那你再写一本,写我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你去待那个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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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可太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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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道春:“……这不新瓶装旧酒嘛,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得编个新的、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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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错觉般的生疑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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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仍旧常常与戚棠待在一道,愈粘人,那种轻描淡写的粘,明明语气与行为没有任何偏执感,偏偏就是……不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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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从她日渐妥帖的言行,和她每时每刻都投注过来分外温柔缱绻的眼神中,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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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的神经狂跳,冥冥中仿佛应得指示,可她看了虞洲一眼一眼又一眼,对方仍然是不动声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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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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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道春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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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格随和极了,很快就与她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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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个门派在京都极有声望,虽然门派总共也才没几个人,留在此处的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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