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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哇你这也知道”“哇你那也知道”“哇你真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诸如此类尽在不言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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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只是含笑，抬手轻轻摸了摸她肩膀——若早日带她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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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虞洲才顾得上问：“那么……你是如何压制无情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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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夜言行都过激，换做之前的戚棠，血只怕得吐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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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在洞穴中，她虽昏迷，却隐约有意识，她在漤外养成的习性，在濒死时反而会更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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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不放心，反倒是戚棠笑盈盈的，眉眼间又得意，仿佛做了件值得夸奖的事：“我才发现，对于修无情道来说，我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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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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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照戚烈和唐书的天赋来说，戚棠不会太差，只是原先在扶春，没有人培养戚棠，而她也成天招猫逗狗、吃喝玩乐，没将心思放在修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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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确是我心性不佳，但偶尔也有其他原因在，只是反噬相似，我就没分清，”戚棠说，“我总以为我受无情道反噬，是因为我心动荡得太厉害了，所以我学了清心咒，时常念，久而久之，也觉得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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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客栈厅堂里，坐着人都在等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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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戚棠脸又红了，她虞洲身边坐近了几分，压低声音，“但是之前那晚……”她红晕烧到眼皮，一眨眼瞳又润，明明什么露骨词汇都没有，但她还是羞赧，“实在是没法不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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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起起落落、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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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说：“然后我才发现，我这颗心天生就能为无情道而生，它兼有爱慕你之心，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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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需要因修无情道而断情绝爱，她心志坚定，有一件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拦的事情，她必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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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如明月高悬，照得她一颗心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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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私，便兼爱众人，便全了无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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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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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慕二字，她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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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甚至能算胡闹，她不曾听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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