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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仿佛被小动物拱了似的,她眼睫低垂,心里软到难以自制,薄红的唇角翘起弧度。
戚棠乌发柔软、脑袋也圆,眼下发髻全散了,乱糟糟的炸了毛。
虞洲抬手摸摸她头。
戚棠知道她醒了,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她眯着半只眼又悄悄抬起看——
悄不了一点,虞洲在看她,两双眼睛几乎没有任何偏差地对上,是真的可以在她眼中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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