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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眨了眨眼睛，好似一下子也没想到，良久，她用那双圆眼看着虞洲，“大大的我也在陪你呀，哇，赚到了，你拥有了两个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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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并没有几日，戚棠还需要适应这样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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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来都在被牵引，从来没有这么漫无目的、纯粹只为经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的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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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空游无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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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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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却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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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虞洲共枕而眠，一头能扎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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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低语呢喃，烛火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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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之后，有种悄然感。戚棠便低低地，贴在虞洲身边，和她东聊西聊，也会问她：“为什么你没了情丝，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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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什么字眼还是太深刻了，戚棠赧然，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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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有所察觉，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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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有点蔫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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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哼了一声，但又好奇得紧，手拽她胸前的衣料，摇啊摇的：“你说说嘛，我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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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当时问过虞洲有关晏池的事情，因为晏池情丝断了，所以他几乎没有儿女情长，这也就导致在戚棠梦里出现的晏池都是头顶金光、普照万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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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垂眸，她的手在轻轻抚戚棠的背，亲昵而又温柔：“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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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有什么难理解的。若感情能被区区情丝左右，修无情道的全都铰了情丝，一同断情绝爱，以期修为突飞猛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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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气吐如兰，每个字的音都很轻，又似乎带钩子，与白日里不同，好像是她惬意之下的习惯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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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水流一般。她人也如此，温柔得好像……好像什么，戚棠脑子在卡壳，落在水字上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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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是如此的吗？戚棠舔了舔唇，想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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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有的时候觉得和虞洲一起睡很难捱，心脏还是哪里酥酥痒痒的分不清、但是又很舒坦，脑子里血气上涌，思考也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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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好似格外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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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看着她说话的唇，然后凑上去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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