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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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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的盯着戚棠，那双眼竟然血红至此，没有说一个字，可是戚棠知道他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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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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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所受如此多的苦，竟然不过是为一本话本添加曲折，虽然其中主角都已分崩离析，可是不抵你我痛过恨过的诸多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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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说：“我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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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一口气彻底断掉，眼睛却不能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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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漫天碎片落下，在半空中拼成传说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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