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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伤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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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熟悉的声音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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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眼睫将深思尽数敛下，只纯粹道：“我想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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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眼睛一亮，问：“你想到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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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变故未生，戚棠正常生活、好好长大，她赤子心坦诚，即便在人间历练，大抵也不会变得彻底，应该是如今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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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看，竟有种面目全非的痛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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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抬手轻轻搭上自己心口，百般曲折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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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之中，仿佛血已流尽，那心疼便如枯竭的残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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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久到就算做梦也梦不清当时的细枝末节，可虞洲此刻看着这张娇气的脸，却记起掉下悔过涯时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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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无法自主强悍的使用印伽鞭，几乎是铆足了劲想要让虞洲和她一起活着，眼泪滴答滴答蹭在她脖颈处，也没松手，死拽着，不让她们两个一起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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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下落时也是如此，戚棠全身心信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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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虞洲眸色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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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几乎、辜负了这样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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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坐在我身边的样子。”虞洲接道，“总也坐不住，又喜欢热闹，提着裙摆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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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总穿漂亮衣裳，晏池常给她带新鲜好玩的东西，爱戴发簪，总是换着花样打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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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却再没见过她穿这样鲜亮颜色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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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喂什么都吃。”虞洲低低笑了起来，眼中却不可自制地浮上一层薄薄的泪意。她没看戚棠，却字字不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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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也笑，她仿佛不明白虞洲为何如此，但很捧场：“哈哈哈，我也有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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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快、容颜明媚，虞洲在这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这幻境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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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始至终静静坐着，面前的戚棠如剪影画一般，她与她交谈、也会笑，目光却淡淡的，仿佛在透过眼前的戚棠、看远处的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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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点私心，想要与戚棠在一起，如藤蔓般缠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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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段时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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