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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戚棠，若以年龄推算，事发时她仍在襁褓。可按其他算，她就必须是不可饶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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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有罪之人皆以故去，而弥留问题却变本加厉，渐如滚雪球一般变成如今渐不可挡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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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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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语上也没答应、行为上更是抛不开戚棠——戚棠觉得这个问题还挺严重，完全超乎她的预料，她印象里虞洲不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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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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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遥遥注视她，虞洲也遥遥回望，固执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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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虞洲来说，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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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次的离开，差点以永世为代价。虞洲记起来就心疼，血海中悔与惧翻涌，好长一段时间是她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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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之不见戚棠，梦之痛苦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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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目光的含义比较深，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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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策天峰弟子挠头道，“你们俩走一道好了，实在没必要做出这幅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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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情人被拆散，只得隔天涯远远相望。即便这比喻仿佛不太恰当，但他内心真真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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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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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来打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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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也算是相安无事，戚棠刚说出“你们大师兄”三个字，策天峰余下弟子便齐刷刷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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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你还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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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仍然在逃，问题仍未解决，为什么不能提，”戚棠问，“我刚才听你们提到那人说我，说不定我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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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便守口如瓶，只有欧阳青道：“女疯子，言行无状、癫狂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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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词语用在人身上，戚棠只知道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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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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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对视间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戚棠问：“是个……爱穿红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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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佩剑出鞘，直指戚棠：“你果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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