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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死到临头从不求饶，她最最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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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秋良迟迟不归，那女子也不见了，策天峰众人才觉得不妥，举着火把搜寻，最终在密林里找到了师兄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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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剑钉在地上，四周有轻微的打斗痕迹——是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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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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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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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青耳尖一动，环视一周，别的人将剑从左秋良的身上拔出，颇为痛苦的看着他的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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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师兄，是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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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人的佩剑叫不厌，“这是谁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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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如意：“……”早知道不走了，但是她的嫌疑最大，所以还是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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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的，我们要为师兄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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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如意想，栽赃陷害，不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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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一觉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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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难得，如此心安，她醒来看见自己身上披着外衣，和虞洲肩挨着肩靠在一起，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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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微微叹了口气，轻得仿佛没有叹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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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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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人虽不算完全恢复，到底也还算不错，戚棠说：“去拜拜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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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何得知林琅的计谋，又是如何知晓此处是碧落眼的，一切都已无从得知。大约在扶春那几年，只有她，全心全意的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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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听凌绸跟她提过一句，知道埋在哪里，即便她猜，也猜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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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跟虞洲说：“你要陪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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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边，最初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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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个阵中、死而复生，而所有人在那个阵中，尸骨无存、化为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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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道：“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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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算是把话说开了，戚棠压下稍许不自在——她不太好意思，有种早不来、晚不来的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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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还莫名其妙的，所幸微乎其微，稍稍一压、也能压得毫无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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