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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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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至气急，确实会先笑，笑着笑着变成微妙的哼气声。她眉眼骤然冷了下来。戚棠听见她问：“我若问你为什么，你不会要跟我说，是为了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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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本心如此，当下也不能这么回答。戚棠默默缩回眼神，有种早知就不提了的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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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问：“我近日也没与你说过那些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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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认真，偏要执拗的看着戚棠，目光中像藏了钉子，牢牢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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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这样……”疾言厉色了半句，哀伤却如潮水般漫上，虞洲顿了顿，才续上话，“拒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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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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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心道这其实与拒绝无关。她做这件事与接受和拒绝都没有关系，她从出发点就不为了拒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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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俱在，说来说去，又*殊途同归，诚然是拒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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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应对，洞中空气便如一寸寸冻结，虞洲脸色实在差，戚棠想了想，脑子缺根筋般准备去把火堆烧的旺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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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某些时刻，真叫人气得恨不得挖出心来看看，除了棉花清水外，还有没有半寸血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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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拉住她，那袖子宽宽大大，便在空中荡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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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又坐回她身边，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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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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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戚棠到底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她只是不想……不想虞洲被所谓不自主的情愫牵连，被迫卷入这样难的事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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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察言观色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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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觉得干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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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意思，”虞洲反而笑了起来，愈笑愈冷淡，“不想拒绝我，于是从根源上了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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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个字都在诘问，戚棠目光落在她眉眼上，仿佛被戳了一下心脏——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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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也恼怒，小发雷霆般诘问回去：“你怎么这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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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善如流的倒打一耙，倒叫虞洲满心顿挫的委屈卡了壳：“？&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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