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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份之后，没人记得，他字不归，人称长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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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剑满身血污，无论如何擦拭，都再配不上霜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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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无谓，并不是你说就算的。”青阳竖立半空，晏池道，“我便是铁了心，也要守住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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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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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捏住锦囊，只觉得手感不同于令牌，她猛然意识到什么，匆忙拽开，之中并不是所谓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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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往回赶时，扶春却已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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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法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竟然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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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林琅、祁去云缠斗并无意义，但他二人铁了心要将此处变为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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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已然密密麻麻涌来。所经之处，便如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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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妖已然失智，无一不双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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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为何已无意义。他人总有他人的苦楚，晏池眼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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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他曾听戚棠对外人说过他好，说他心怀天下，是很好的人。但他那时其实不觉得好，甚至觉得自己虚伪，君子端方不过是他人视皮囊而下的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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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再想，他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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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预料到，他如此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性命、才又做回寻常人不过几日，凌绸的千般上心万般手段尽数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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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舍弃得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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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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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反应过来时，晏池已然跃至那法器之前，带着与之同归于尽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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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轻轻的、用灵力裹护虞洲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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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晏池那样高的修为，灵力登时便如洪水一般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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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赶来时，一切覆水难收，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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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当啷坠地，光华全无，像块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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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仓皇而来，师兄已然坠地，面如金纸、鲜血四溢，生机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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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魂魄、却缓缓的，轻如尘烟飘向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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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是顺向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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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听见自己尾音发颤：“……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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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见她眼中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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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一笑，再一抬手，准备如从前那样摸摸戚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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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戚棠从牙牙学语到长大成人，他听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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