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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那人问，“你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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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措手不及：“我……你们……地域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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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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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挠挠头，压低声音：“是有什么地方的人不能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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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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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越积越长，甚至有人八卦的竖起了耳朵，那人：“没有，你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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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也乖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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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就进城门等着虞洲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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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脑子在转，眼睛却安静地垂下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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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里不会有认识戚棠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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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很快通过，并没有被问其他的问题。戚棠在想，莫非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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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她曾经听说过去没有见过的、扶春小阁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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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路过其他门派的修士时，曾经有人跟她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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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那小阁主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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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这个画像在，情况就有些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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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春灭门，它曾经的一切都无从取证，邪或正，早都难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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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位弟子，林琅，为此事蒙上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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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春即使不恶，也绝非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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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想，还是不能被发现。尤其林琅，他可以说是全江湖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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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他唯一留下活口，虽然戚棠知道没留，但也只有她们几人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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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而复生是更大的秘密，一个就足以压垮人，更别说她这样惊世骇俗的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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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抓起来威胁林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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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抓起来研习为什么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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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人杀死然后剖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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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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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清醒时冷得好像看谁不爽都能一刀子下去，眼下人身上活气多了些，却好似更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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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留意她耷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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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摇摇头，眉眼还是没舒展，她道：“先找个休憩的地方听听附近的八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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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再一次走在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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