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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家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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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自觉往上挪，看向虞洲的脸，和她低垂清丽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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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际耳际的发垂落下来，戚棠又去看她的耳朵和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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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看，什么都看。凑得越近看得越细。看到肌肤纹理，和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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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没带耳饰。戚棠摸摸自己的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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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素成这样了也还是漂亮，是那种已经刻在戚棠心里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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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有实质，尤其是这样近的距离，虞洲捏针的手一顿，偏头，戚棠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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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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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往后一弹，反倒是她被吓了一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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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说：“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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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挠挠眉心，坦白讲，她就这样无聊的、随便看看，越看越细看，目光不由自主之后她就单纯的没有任何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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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解释，戚棠嘴硬：“缝你的吧，我哪有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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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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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片刻，虞洲唇角温和，只是过瞬后问：“檀如意，没有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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