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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绸将药丸捏在指尖，往他嘴里塞：“吞下去，只此半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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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祸要看她救他，估计又得气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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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方才那张脸，凌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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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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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乖巧.jpg】会尽力更新的，但是最近真的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动了。我不会老了以后是最早老年痴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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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上班，哪有不疯的。没关系，我会平静的创亖所有领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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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领导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吧，因为我是个刺头（我竟然是个刺头，好气！）对她来说有点难搞，麻了，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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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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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险些气绝，是真的又一次快死，连句话也无法回应，徒劳的眼皮掀动，视线恍惚，蒙着大片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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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清凌绸，但能从语气乃至轮廓认出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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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凌绸交情并不深厚，对方来救他，出乎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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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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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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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后来溢满血腥与杀机，来鬼蜮将戚棠交给她时也不见多少少年磊落的气息，总是森冷而无情，此刻恍惚透出一点光来，背后是怎么样的天，他好像就是怎么样的人，无比清澈，好像仍是那年满身血债、却无措到连哭都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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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师门，凌绸见过那时的林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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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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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绸一怔：“保命吧，你还有功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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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鼻息重重的，眼神却渐渐涣散，重负好像就此消弭，如若身死，也算不得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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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命对他来说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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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绸为他疗伤，顺便一问似的：“是你毁掉的溯洄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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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空旷，只有呼啦啦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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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猝然睁眼，眸中诧异，吐了一大口血：“溯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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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难为他还能说这句话，好像下一秒血呛在喉管里就要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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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绸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罢了，先不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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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多余问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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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是他，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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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毁掉溯洄镜力量的人，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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