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字无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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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追上晏池的酒酒才*踏入门槛,“什么坠入了悔过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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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是惊恐、是难以置信,她质问虞洲:“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大半夜去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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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过涯顾名思义,悔思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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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内核却绝不仅是面涯思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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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的人知道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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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沾染血腥的人最知道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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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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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知道,他在探戚棠的脉息,没介入二者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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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一顿,眸光闪烁望向衡中君,而后艰涩开口:“只有……小姐一个人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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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虞洲说,如预料中一样,一心在自家师妹上的晏池缓缓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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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心知答案,却偏偏还要虞洲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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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慢慢补充道:“……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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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明显不信,大声质问:“那你怎么没事?”她一字一句狠狠问道,“为什么,只有我家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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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漠然抬眸,眸光冷漠,如冰似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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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保护好戚棠到底是虞洲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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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进来的几人都没怎么看虞洲,所有人的目光都只有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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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唐书气急叫虞洲出去跪着,虞洲便听话地跪在戚棠院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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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前再看了一眼小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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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跪下,其实很狼狈,原先花里胡哨的衣裳都脏,沾了泥和血,发丝也乱,却清清冷冷,看着又疏离又矜贵,自带一身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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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哪里还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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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记着那人说的“忍心”,含笑的口吻,做事真是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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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奴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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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阁主领着医修进了戚棠小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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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烈叫随行而来的医修胡凭先进屋,而后他停步在虞洲身前,看跪着的虞洲,目光在大片血迹上流连,问:“阿棠受伤,可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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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跪着,虞洲裙裾摊开,露出大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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