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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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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哼哼的调子，带着一点喑哑，和虞洲没有目光对视，她全然靠在虞洲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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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却能想到，该是一双怎么样黑溜溜的圆眼，无辜的、湿漉漉的、眼眶泛红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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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说：“这样吊着不是办法，我们坚持不到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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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入夜，要直到早上，上课时，才会有人发现戚棠不见，从而寻找，她们才有被救上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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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此刻，她声音仍旧冷静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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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想哭：“那怎么办？掉下去就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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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想了想，真的感受到了脖颈间一点湿湿温热的泪意，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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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脱口的“那就一起死好了”卡在喉咙里，还是改了口，她垂下眼睫：“不会死，悔过涯底下是清潭，掉进水里，我们都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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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她设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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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说：“那就一起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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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掰开小师姐紧紧攥着印伽鞭的五指，看她绝望、看她崩溃，看她和她一起永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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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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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阁主甚至未及笄，还是个遇事哭唧唧的小女孩，还没人给她取字，也没有给她冠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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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是温的、是热的，极力抑制自己哽咽的声音又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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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心底压下叹息，看在戚棠全心全意救她的份上，容许了此刻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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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怕戚棠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虞洲编不出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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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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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的人只能听见“不会死”第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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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死吗！”戚棠手臂酸软，又痛又难受，试探着问：“那我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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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没心没肺，也是真的不对人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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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忽然不知道说什么，让她先别松手，然后去握她的印伽鞭，鞭柄被戚棠握满了，就去握粗糙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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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伽鞭是灵器，血肉触碰登时就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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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叹了口气：“小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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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绝处逢生，甚是欣喜，鼻尖隐约嗅到的血腥气很快被风刮散：&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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