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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着脸后退一步，内心小幅度打摆——摸什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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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居然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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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又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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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的情节……与书中好像有些雷同。好像书里的结局赫然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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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师兄，是她日后悲哀结局的元凶，即使说服自己千百遍那只是个荒诞无稽的梦，戚棠仍然有种置身梦境的迷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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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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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疑惑眨眨眼睛，看晏池动了嘴，愣愣的却什么也听不见，脑子发响的嗡嗡声盖过一切，梦境与现实揉杂的混乱叫她失措，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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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为梦魇所扰，不如说是真的疼，心脏似乎被揪扯着，骨骼也发疼发酸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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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摇头，眼眶有些红：“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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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晏池的长相，于是阅读梦中书的时候，脑中自动生成的画面全是晏池，就是她现实中晏池师兄的那张脸，因此代入的也是她师兄亲手伤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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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下意识记书中的内容，那些内容都成了画面，在她脑海中如走马灯似的过一晌，戚棠无措地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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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疼痛渐渐缓解，戚棠松开了手心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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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仍旧心慌得不行，心脏真的如书中所描述的一样在狂跳，近乎偏执地盯着那张因为好奇而从师兄背后探出、细细看她的清冷潋滟的脸，看着虞洲的红痣和薄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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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书本设定，也无法否认，确实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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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挪不开目光，她不知道在乱七八糟想什么，只是心口发闷，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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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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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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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书中就是因为嫉妒，她用印伽鞭攻击了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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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只冒了一个尖，“攻击”二字一出，戚棠手心凭空出现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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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伽鞭已然感知主人心意，腾空而出，说时迟那时快，鞭刃凌厉地挥向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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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惊变，是在场众人都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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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主一贯娇纵任性，却也罕见她贸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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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戚棠知道，失控了，被莫名推动着与梦中内容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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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没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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