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语气哽咽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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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错愕。他不知。他从来不知。他怎么会知道一手带大的师妹对他竟然是如此想法,不觉一顿,心底道——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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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心底蔓延不绝的绝望铺天盖淹没。她的贪恋、嗔痴、爱而不得,全部丑陋难堪的情愫,原来于对方而言,不值一提。他半点都不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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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半生痴情都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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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戚棠又笑又哭又咳,五脏六腑都疼,捂着心口喷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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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身体已然很差了,受尽摧折、自我折磨,日夜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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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复杂的难受过。诚然,她幼时身子骨确实弱,靠汤药疗养,到如今已然痊愈七八成,与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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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将书里的戚棠描写得太凄惨,虽然也算咎由自取,可书外的戚棠还是觉得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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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因为同名,也许还有些别的,让她心脏觉得沉重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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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沾上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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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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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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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到了,晨钟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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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抬眼看了看透过薄窗的天光大亮,捋捋鸳鸯袖和短褂,将腰间的平安符系好系牢,抬手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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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穿杏色衣衫的小丫鬟小跑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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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一弯月亮眼,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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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道:“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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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一路小跑,微微笑着站定在戚棠身边,“小姐今日醒的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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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一边帮戚棠捋顺后肩有些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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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酒酒溜下山买好东西,还需到房间里再叫戚棠几声,戚棠才懒懒散散起床,每日都在迟到边缘试探。今日已然梳洗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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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被个梦吓的!扰她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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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晦气,耸动鼻子哼了一声,抿唇不想讲话,任凭小丫鬟给她捋长发、理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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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不闲道:“听说衡中君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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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字长缚,人称衡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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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内,戚棠最怕晏池,也最亲晏池,于戚棠而言,是亦父亦兄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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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不如以往的欣喜,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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