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拨弄下来。印芸竹不大愿意搭理,牙关紧闭,一副别扭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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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索性掐住她的腰,隔着长款针织毛衣,在后者的惊呼下顺利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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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从未想过,栀子花的香气也会猛烈强势。在升温下越发馥郁醇香,她还因上次的事耿耿于怀,浅尝辄止咬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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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去寻她的耳垂,细细研磨,又凑到发间轻嗅,似乎遵循某种动物的本能,带着几分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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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流理台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女人裸着脚踝,在印芸竹专注时勾着她的腰,醋意迸发地想要寻求更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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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起印芸竹汗涔涔的发,喜欢看她微蹙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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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烧开有一阵子,从热气腾腾到归于生冷。江梦合倏然笑了,低头帮她慢慢舔舐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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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消退,她像以前一样,摘下食指的素银戒指递过去,戴上得毫无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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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盯着右手食指的素银戒指,明白这是某种禁制,提醒自己该结束这次荒诞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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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再次为自己的冒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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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晚了点吧?”江梦合从台沿滑下,“小白兔乖乖的,会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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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不敢看她的眼,大多数时候,她扮演沉默的那方。任由对方用刚才的事羞辱,至少在她的眼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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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湿巾将台面擦拭干净,又倒了杯水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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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被柔软的脑袋蹭了下,循着望去,发现小鱼不知何时睡醒,从门缝里钻进来,正在嗅陌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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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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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心瞬间占据脑海,印芸竹踢了下,结果猫咪硬是抱着腿,比闻到猫薄荷更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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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隔着推拉门相视,互相投射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见江梦合扬起揶揄的笑,不知比口型说些什么,印芸竹愣是抱起猫,扔到客厅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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