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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劝自己划清界限，对方稍微示弱，就又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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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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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江梦合立在原地不动，任由推搡，也稳如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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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为不是倨傲矜贵的人，却也免不了俗的好面子，主动低头认输的时候更是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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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放下身段，接连几个晚上在新梧公寓堵人。好不容易今晚见到人，断然不可能轻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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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她抬手想摸印芸竹的脸，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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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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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倔强别过脸，在家里受的满肚子气搅得心神不宁，这会儿连江梦合也上赶着欺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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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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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江梦合有些慌，不明白究竟哪句话，哪个举动惹她伤心，“难道还在因为上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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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谈过恋爱，也不会哄人。此刻躯体僵硬，曲意逢迎的场面话都不会说了。如果叶熙阳看在眼里，估计会以为她被人夺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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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我做的不好，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应该提前和你商量的，别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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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用拇指轻轻揩去温热，又摩挲到干燥一片。纵然知道印芸竹没掉眼泪，也必然被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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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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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想揽过肩膀，印芸竹偏偏不让，推开后愤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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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还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看我出糗为你争风吃醋很开心？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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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对方是否会这样想，已然认定江梦合是个风。流又薄情的女人，会将自己今晚失意的原因归咎于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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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喜极而泣，又因为前几天的事难过痛心，像跳梁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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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力气不大，两人又堵在门边。江梦合后背抵在橱柜旁，染着冷肃气息的风衣被压出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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