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被拧成褶皱。手嵌入被褥,女人扬起下巴,蹙眉急促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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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坠入云端飘忽不定。感受到手指插。入发间,用力推开又不得不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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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湿。漉。漉的,像一头栽进水碗的小狗。无处安放的手不自觉搭在腿上,掐出糜丽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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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脱以后,江梦合弓起脚背。她抬起印芸竹的下巴,细细擦拭嘴角的水渍,嗔怪道:“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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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恨不得整张脸埋进衣领,她脸红摇头,揉了揉太阳穴:“就是,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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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江梦合并未展露出窘迫,“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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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风口流出暖气,让卧室内并不那么安静。就像冬日靠在火炉旁的幸福时刻,平淡到让人静下心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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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刻的温情,很容易产生情深。入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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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印芸竹扶着床沿起身,膝盖处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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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盯着那处:“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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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反应,女人已经抬手覆在膝盖上。地板摩。擦后浸入凉意,斑驳的红色印记像亲吻留下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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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道很轻,安抚时反而让印芸竹的心再次躁动起来。她用手格挡开:“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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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受委屈了。”江梦合掌心贴住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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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抬头,眼眸单纯得像小兽,在人心上戳出一小块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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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是导火索。房间归于黑暗,视线逐渐适应,家具的轮廓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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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躺在身下,长发散在柔软的枕旁,眼睛比晨星明亮。她双手虚弱蜷缩着,像海中沉浮亟待寻找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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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调破碎不成章,牵着印芸竹的思绪回到初见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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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样的夜晚,她见女人胸膛剧烈起伏,记忆模糊,唯独红色的小痣在眼前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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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时无力贴在她的脖颈处,长发被汗水黏住,幸福到溺毙时,印芸竹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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