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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气喘吁吁时,她喟叹着拉开被褥,明明自己是主导者,看上去却比江梦合更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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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身下人的情绪,她去淋浴,等出来时,房间内灯未开,唯独床头散发昏黄的光。女人疲惫靠在软垫上,在和谁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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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她抬头望去,在并不清晰的环境下,温良的眉眼洇出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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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心口悸动,不自在别开眼。伸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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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江梦合头抵在床边,忍痛后眯起眼睛,下巴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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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事后,她也不像印芸竹那般狼狈,气质依旧贵气端正,像断垣颓壁上生长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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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印芸竹把拉链拉到下巴处,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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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的钥匙扣呢?”她没忘记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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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尚且能糊弄过去骗自己,第三次就是实打实的接受,她没办法再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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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负罪感早就在两人晃荡中随着海浪流出去了,印芸竹尝到其中的快意,总算不会对自己强烈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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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床上的女人掀开被子,朝旁边的位置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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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以为钥匙扣在床头柜,主动凑过去摸,却被江梦合反握住手腕,紧接着,整个人踉跄着被带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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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江梦合的语气流露出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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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要回家呢,”印芸竹别扭挣开,袖口脱下一大截,“家里还有猫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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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在临走前添粮换水,这只是托辞,而对方一眼识破她拙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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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个人不安全,听我的,留下来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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