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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像，两姐妹神态动作也一样，我当时没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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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挺喜欢你的。”印芸竹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明明是印璇的喜欢，从她嘴里开口显得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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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犹豫要不要替自家小孩要个签名，或者江梦合的小礼物什么的，对方的脑回路和她转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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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喜欢的照片，可以拿回去带给她，”提到这里，女人顿了下，语气歉意，“但是，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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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印芸竹听出了疏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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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明白些，两人就是互为消遣的床伴，见不得光的关系，连亲口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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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不透江梦合，可能后者经历过太多这种事，仔细观察眉眼，看不见分毫的歉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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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印芸竹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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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吧。”江梦合伸手，带进一阵微凉的风，随即关掉床头的阅读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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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重新陷入潮水般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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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幸好两人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印芸竹醒来时，视线并不清楚。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让人误以为还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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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索床头的手机，发现已经十点钟，于是伸了个懒腰，起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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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早已醒来，正枕在床头看早间媒体新闻，感受到动静，分神提醒：“洗手池下面的抽屉有一次性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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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应答，踩着运动鞋笨拙下床。走进卫生间，照镜子时发现眼下乌青。皮肤失去往日的光泽，像被人吸干了精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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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纵欲过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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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眼睛，从抽屉拿出牙刷。卫生间的台面上摆放许多护肤品，好多是自己馋了许久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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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和素人的差距太大，自己攒钱舍不得买的奢侈品，对方甚至多得能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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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印芸竹也对溢价高端品牌不感兴趣，她喜欢实用且性价比高的，一切得益于单女士从小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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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后走出来，江梦合正在系大衣纽扣，见她过来，把床头的钥匙扣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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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不要再粗心大意了。”她交代一声，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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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残留昨晚的情迷气息，印芸竹把钥匙扣放进贴身口袋里，确保没有东西落下，离开江梦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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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快入冬了，风裹挟冷气钻进脖领，她戴上帽子，站在日月明苑门口打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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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着暖和的外套，站在落叶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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