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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个字被可以加重，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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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印芸竹懵了，她抬头看向对方，试图从女人的脸上看出说此话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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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隐藏得很好，或许常年身处演艺圈，情绪不会像其他人外放热烈，淡泊到像杯寡淡的白开水，脸上写着疏离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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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她回复，“我很开心，难道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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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默了，想起方才对方给了选择的权利，确实是她自己情难自禁，于是掀起上唇，想要狡辩两句，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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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流淌着暧昧又分明的氛围，不知考虑多久，江梦合靠过来，用蛊惑的语气哄：“没有酒精和信息素，我们如此契合，难道不值得庆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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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Beta这辈子羡慕AO天性的相互吸引，抵死缠绵时如坠云间的飘忽，哪怕再内敛不愿放开，腺体的本能也会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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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等待印芸竹决断，盯着侧脸的睫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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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捏起来手感不错，疼时还会倒吸凉气，用幽怨的眼神谴责，嘴上又不肯说，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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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不知道印芸竹的年纪，不知道她的工作，她的家庭住址，甚至没想过深。入了解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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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芸竹内心天人交战时，放在外套口袋的手机铃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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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对峙火热的空气如镜面粉碎，仿佛找到了救星，她慌张起身，连屏幕都没看，欲盖弥彰道：“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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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离开，短暂的分开更能做出正确的决定。而一直留在江梦合的身边，会被对方的花言巧语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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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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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见她既没拒绝也没答应，江梦合应声，随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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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识趣地没有刨根问底，将人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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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按到哪个键，拨打声停了。印芸竹慢吞吞戴上帽子，遮住通红的脸颊，像只行动不便的小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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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合静静看着，直到开门时的风吹进来，让她醒神，缓过来叮嘱：“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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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恢复人前温柔亲切的模样，很难想象和刚才卖力缠住脖颈的人是同一个，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人嵌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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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芸竹没回话，半张脸埋进竖起的衣领，即将关门时听到身后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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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愿意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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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看去，只捕捉到合上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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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路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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