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噩耗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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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轻轻地碰了碰希拉克略的手肘，希望他的老师不要那么苛刻，他能有现在的沉稳与冷静，但那是因为他的躯体里面并不是一个少年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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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鲍德温年长得多，也已经踏入到了社会里。而且在他的世界里，人们所接受的外界信息是这里的数百倍，数千倍，甚至于数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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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温无论多么老成，他依然只有十五岁，到明年的二月份，他才满了十六岁，作为一个依然会渴望亲情的孩子来说，他犯下这样的错误并不叫人奇怪，何况他在后来也做了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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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温在他的帮助下重新穿好衣服，希拉克略冲着他们摇了摇头，无奈地收起了记录：“别再有下一次了，陛下，你应当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的，哪怕你是国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惩罚还是不可减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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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个教士就端来了所谓的圣水，它并不清澈，非常浑浊，还是滚热的，还未靠近，就能嗅到一股又酸又苦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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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温有些不敢置信：“我得喝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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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塞萨尔说，单用药膏已经完全不够了，鲍德温现在需要加上一天一次的药水，以遏制病情的继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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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一直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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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喝上一个月吧。”塞萨尔同情地说道，“如果要巩固疗效的话，可能还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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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鲍德温绝望地重复道，“还要喝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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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那个杯子的大小，估摸着不可能一口吞下去，神色变得更加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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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至少还记得不要去询问的是什么？这当然是圣水，永远是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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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漱口吗？或是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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