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发现相当微妙的,公主希比勒生下孩子的时候,鲍德温大概率地已经可以亲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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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惶恐的是雷蒙还应当是我呢?”他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孩子长起来总是很快。”安条克大公站起身来,无趣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仆人,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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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已经等同于一个判决,一旁的侍从立即将这个仆人捂着嘴巴拖了起来,仆人挣扎着,但还是抵不过两个侍从的力气,拖到走廊转角里不见血地结果掉。等到明天人们会发现,他溺死在了厕所里——肯定是喝多了酒才跌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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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在城堡里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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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希蒙德回到桌前重新坐下,手指敲打着桌面,放血针和灌-肠器这些东西,并不能够成为直接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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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教会对医生这个行业看得很重,只允许被他们的教士和修士垄断,但拥有和打造这些器具并不违法,也不会引起教会人士的关注,甚至塞萨尔也可以辩解说这是要送给某个教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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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有那么简单吗?博希蒙德知道,鲍德温四世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身上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但对于宗主教希拉克略,以及他的弟子塞萨尔来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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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听说宗主教希拉克律一直在为国王调制圣水,说是圣水,更应该说是药膏,但希拉克略也是圣职人员,他做这些无可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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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外也有消息说,这份药膏原先是塞萨尔为鲍德温调备的,这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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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是个骑士,他从天主这里得到的是蒙恩,不是赐受啊,迄今为止并没有出现过同时得到蒙恩和赐受的人,或者说,即便有这样的人,也已经被教会扼杀在了襁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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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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