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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儿子死了,作为舅舅的勒高也从来未有提过要给他报仇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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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找罪魁祸首,圣十字堡里的几个大人都难逃干系,直接吩咐处死威特的甚至是现在的宗主教希拉克略。不要说是以卵击石了,她与他们之间的地位悬殊几乎到了有着天壤之别的程度,但她并不愿意罢休。“一头巨象也有被老鼠咬穿脑子的时候。”她这样喃喃着来到了伯利恒,并且不惜一切代价地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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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勒高以及雅克从来没有放弃过把她送走,但她就像是一枚生满了锈又顽固至极的钉子盯在他们的眼睛里拔也拔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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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有些担心,她之前当然也去看了勒高,如果勒高和雅克最终无法在伯利恒中立足,只能离开的话,她又该怎么办呢?不管怎么说,旅店吃喝都是要钱的,她正在考虑是否要去寻找那个给过她承诺的人,却没想到,当晚,那个人的仆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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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仆人的来意,威特的母亲将嘴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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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先确实是个美人,不然也没办法引得一个基督徒骑士为她堕落,但现在她已经老了,丈夫与儿子的死亡又带来了一些不可磨灭的惨痛痕迹,她头发灰白,蓬松枯干,眉毛出现了斑秃,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犹如两口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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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子很大,并且鼻尖有着一个鸟喙般的弯钩,这是大部分以撒人都有的一个外形特征。年轻的时候,这个特征让她有着一份别致的风情,现在看起来只会让人感觉到感觉到恶心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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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很薄,人们都说薄嘴唇的人通常也是个薄情寡义的家伙,但从表面上来看,她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可以称得上是深情厚谊,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伪装和不得已的成分,反正仆人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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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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