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她都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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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这个弟弟——在年幼的时候,她或许是爱过他的,甚至在他染上了麻风病后,她还不顾教士们的阻挡来看过他,送给过他礼物,她安慰他说,即便他去了修道院,她也会经常来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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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温情脉脉的场景,如今鲍德温再想起来,却觉得充满了驳杂的声音与灰白的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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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真的只是出自于一个姐姐对弟弟的爱护吗?还是觉得,没有了鲍德温,她就将是亚拉萨路的女继承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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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希比勒已即将成年,婚事也已经被提上了日程,她确实是可以结婚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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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之前,亚拉萨路也有过了一个女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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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鲍德温马上对自己说,不可能,他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向有着一些不怎么理智的妄想。但他也知道,女性和男性一样,同样有着对权利的渴望和追求,这无可厚非,人生来就是有贪念的,这是原罪,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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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有着狂热的信仰,不愿意继续在人世间充满罪恶地度过一生的苦修士,才能够舍弃世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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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想要权利,即便他想要行善,也得有权利,有钱财,才能达成自己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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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父亲嘱咐过你,要你好好的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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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希比勒的诘问,鲍德温为难地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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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下来的回答差点就让坐在他身边的宗主教希拉克利笑了出来。“没有,”鲍德温很认真的回答说,“没有,希比勒,父亲从来没有让我照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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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记耳光可要比王太后玛利亚的那下响亮得多了,但是实情就是如此,阿马里克一世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动物,他的一生不是为了上帝,就是为了亚拉萨路,或者是为了他的民众和国家,最后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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