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侍从间的比斗

小马的马腹，挥动木棍，伴随着一声响亮的“乓！”，盾牌和沙袋几乎同时掠过了塞萨尔的左肩，然后他策动小马，做出一个明显的姿态来阻止塞萨尔的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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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只能选择与大卫相同的方向，追逐第二枚盾牌并击中它，横杆的旋转速度顿时变得飞快，沙袋也是如此，它们已经从垂吊变成了向外倾斜，等大卫打出第三记，沙袋已经与地面平行，这时候横杆上固定的盾牌也已经快到用眼睛难以捕捉的地步，连同沙袋破开空气，发出犹如野兽哭叫般的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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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以相当平和地结束的决斗游戏顿时变得危险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围着打靶桩奔驰的骑手已经不能心平气和地去捕捉盾牌的位置，他们只能在旋转的色带中凭着自己的本能来刺击，不仅如此，他们也只能刺在盾牌的边缘，如果击中盾牌的中间位置，就没法及时收手，接踵而至的沙袋会撞中木棍然后把人也拖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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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这时候最后一丝不祥的红光也已经快要消失了，在几乎连续不断的“乒乓”声中，鲍德温正准备命令他们停下，却听到亚比该尖锐地叫唤起来，“七记！大卫，他是六记！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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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塞萨尔已经在勒住小马，大卫听见了，却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柴薪上撒上了油脂，如果塞萨尔只击中了一记，或是两记，他倒愿意承认是自己得到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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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六记？别忘了他是先手，他本该比塞萨尔更多一记，想到这里，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为热血沸腾，看着盾牌边缘折射出的一点微光，他毫不犹豫地倾斜身体，刺出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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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与此同时，他就知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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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击了个空，木棍被后来的巨大力量卷向漩涡的中心，他的身体同样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掷向犹如魔鬼巨口的打靶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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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的反应远超过训练时的任何一刻，在亚比该大喊大叫的时候他就丢掉木棍奔到了大卫身侧，在大卫向打靶桩侧身的时候他也已经伸出了手——他抓住了大卫的斗篷，虽然无法完全消弭其鲁莽的后果，但至少没让这个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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