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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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了，他和沈君玉刚刚订婚，两人一同出外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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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看着夕阳，沈君玉淡笑着感慨：“若是以后，我们能时时这般，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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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穆州无意回道：“伯父伯母说要在流香洲替我们举办宴会，那里比这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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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连原穆州都觉察出沈君玉情绪不对，沈君玉才迟迟开口：“我只想同你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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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穆州那时以当沈君玉说的私语情话，舍不得他，不觉笑着明知故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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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沈君玉十分平静地垂下眼，只说：“他们偏心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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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一刹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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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原穆州是什么情绪呢？他只觉得沈君玉是玩笑话，或是心高气傲惯了，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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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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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早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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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沈君玉金丹破碎，从一开始云素衣便不像如今这般上心，仍是一副大能姿态，表示——如今这样都是沈君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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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便开始时有时无地抱怨沈君玉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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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原穆州可以不在意，两次，原穆州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三次，原穆州很难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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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看云素衣这些时日对沈思源溢于言表的关切，甚至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出‘就当是伯母求你了’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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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他说偏心，云素衣都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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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这会是同一个母亲对不同孩子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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