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听着沈君玉的质问，再望着他那略显苍白的面庞，云素衣眸中虽有一丝羞惭和歉疚闪过，但很快，她又抿唇硬下心来：“这么多年了，君玉你也该接受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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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这么掩耳盗铃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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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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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衣瞳孔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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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眸色如霜，一字一句地道：“我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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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衣带着三分仓皇和七分羞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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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她丢下了一句看似提醒却极为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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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君玉，无论如何，你该清楚。你跟穆州的恩情这么耗，迟早会耗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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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云素衣这句话，沈君玉静了片刻，闭了闭眼，几乎想大笑出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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