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或别的什么,能让我们成长得更快?你知道的,比其他人更多的那种机会?”
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我觉得要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我用我的梦境技能去过翠绿泻湖很多次,和很多人交谈过,我逐渐意识到地球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而是因为有特别的人。记录有一种相互汇聚和积累的方式。所以我想说,在某些方面,地球有特殊的机会,因为它有可能与远超常人水平的人互动。”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杰克怀疑地问道。
他已经知道这其中有一定的道理,但很难相信地球上出现这么多强者的唯一原因是其他强者的出现。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古老的“第22条军规”的悖论,没有工作经验就找不到工作,而没有工作又无法获得工作经验。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强者只有在有其他强者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然而你自己要变得真正强大,又需要有强者的存在。好吧,不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了。
“可能没那么简单,不,但至少这是部分原因。杰克,我希望你记住,你已经习惯了与远超常人的人物互动。成为邪恶毒蛇教团的一员,在多元宇宙的普通居民眼里,就已经是一个超级天才了,而我敢肯定,在你看来,教团的普通成员没什么了不起的。
“哎呀,以我为例。在你突然让我担任你的城主之前,我什么都不是。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达到D级——假设我能活那么久的话。我在你身边并为你工作,完全改变了我的命运轨迹。我得到了神的祝福,还得到了神的教导。我得到了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神器。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那天做出的那个选择……而且我确定,在即将到来的活动中,我会看到如果我当时拒绝成为城主会发生什么。”
杰克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并不完全认同她的说法。他皱起了眉头,因为他觉得把所有功劳都归到他身上不太公平。
“虽然我可能在一开始帮了点忙,”他鼓励地向她传达了自己的想法,“但从那以后,我几乎没做什么,而且感觉我做的事情常常只是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避风港基本上是你一个人在管理,你找来帮忙的人也是你挑选和训练的。我对你的魔法一无所知,也几乎不了解你的阶级和职业是怎么回事。别小看自己,你本身就很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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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达对他笑了笑,但摇了摇头。“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我能掌握这种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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