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炼金术士之心

中消失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房间里的另一个吸血鬼就用一种相当奇怪的语气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杰克困惑地问道。

“如此随意地和族长说话。” 阿尔科说，似乎真的很感兴趣，“你表现得毫不在意，而且—— 无意冒犯—— 缺乏礼节和风度。这真的和你的血脉有关吗？还是因为身为猎人的某些特质？”

“差不多吧。这让我能够无视他们的气场带来的压制。”

“即便如此，” 阿尔科抗议道，“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的行为方式可能会被视为不尊重吗？你要知道，如果你惹得地位比你高得多的人哪怕有一点点不高兴，他们只要碰一下…… 不，只要一个念头就能结束你的生命？”

“我当然知道。” 杰克只是耸了耸肩。

“那你为什么表现得如此…… 傲慢呢？”

“为什么不呢？” 杰克只是笑了笑，“他们最坏能把我怎么样—— 杀了我？老兄，你真的太小看那些更强大的人了。只要别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事情应该就没问题，如果他们因为被冒犯了就像个爱哭的宝宝一样杀了你，嗯，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我至少会像个英雄一样死去。”

阿尔科只是难以置信地盯着杰克，而杰克咧嘴笑着，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解释。他说的话稍加修饰后其实也是事实。杰克可不只是靠运气来避免遇到那种仅仅因为别人看了他们一眼就会杀人的强者。他几乎完全依赖自己的直觉和对危险的感知。

如果他真的遇到了那种如果杰克把他们当作平等的人对待就会发疯的人，他可能会感觉到，然后就会闭上自己的嘴。当然，如果那个人开始表现得像个自大的混蛋，那么杰克可能会忍不住，然后就有可能被拍进轮回之河—— 或者更准确地说，如果杰克对死后世界的理解是正确的话，是被拍进真魂回收中心。

不管怎样，看到阿尔科只是坐着没再说话，杰克决定检查一下记忆水晶，看看关于如何使用他新得到的材料有什么建议和窍门。他一将能量注入其中，就感觉一股信息涌入他的脑海，他很快意识到费尔利严重低估了它的价值。向水晶中注入知识的是一位擅长血液毒素的A级炼金术士，而且在提供与D级相关的窍门时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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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立刻投入其中，开始吸收这些信息。在某个时刻，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轻轻戳了一下，知道是鲁比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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