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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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脆弱的无能生物，除了尖叫哭泣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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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杀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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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伯爵带领宫人，无声止步门前，分成两列垂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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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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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清理之前所有已经成为花肥的倒霉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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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沉默看着暴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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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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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自己接受麻烦是一回事，但麻烦本人自动长腿跑到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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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大麻烦的精神力正处于暴乱失序状态，难以像常人那样收住。当路烈向闻歌靠近，带着难以忽略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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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烈焰炙烤的温度，与蔷薇干涸到显出甜郁的香味侵袭而来，绵绵密密、密不透风霸占了闻歌的全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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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不免感到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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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鳍全然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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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路烈熟悉人鱼行为，便会明白人鱼已经进入防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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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道，漫不经心扼住了人鱼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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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距离近到三四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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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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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忍无可忍，警告性质甩了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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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自己的精神力需要恢复，预想中的攻击完全没有发生，只是溅了路烈一脸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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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烈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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