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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他瞧了几眼手上的镯子,好看是好看,成色水头自也是极好的,但问题是他是个男的,自然是从不喜欢在身上带这些金银玉首饰的,即使迫不得已得梳女子的发髻、穿女子的裙裳,他也是尽量挑那些素的,头上也顶多簪根玉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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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饰倒是有,也是最简单的那种缀着玉珠的银耳环,连金子都不是,无他,只是他觉得金子那颜色,实在亮得有些打眼,自己都看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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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自是不想打耳洞、戴耳饰的,但他母后说,平日里你不爱哪些钗环裙饰就罢了,可耳饰都没的话,怎么能看起来像个女子呢?!哪个女子能没个耳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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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是一通哭,说这么多年来,也就是为了他能平平安安,也不知付出牺牲了多少,没想到这么点事他也不肯依,全然不在乎之前付出的那些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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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宛平生最怕的两件事,一件是他母后唠叨,第二件是他母后哭,而他母后哭着向他唠叨,那怕更是双重暴击,一般小事都无有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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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宛看着手上的两只镯子,不禁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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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见状道:“若是公主殿下不喜欢,平日里也不用配戴——只是,看到公主殿下戴着这镯子,不禁想起了曾经母亲戴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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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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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都这么说了,还露出一副好像甚是怀念的神情,想应承下来不戴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得讪笑道:“世子说的甚话,长辈赐、不得辞,再说又是如此贵重的,自是没有不戴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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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眼里不禁划过一抹暗色,瞧着李宛那截雪白、微微有些丰腴的手腕,如今戴着那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只觉就像将这人作了记号,以后谁人看到都晓得属于他一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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