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时不时摩挲在他的腿上。
忽而一下轻微的刺痛传来,青年才回了神,重新将目光落在她抬起来的脸上。
“殿下,此处可疼?”
“是有点。”
“那这呢?”她信手摁上另一个地方,同样有闷疼涨涩的感觉传来。
独孤辰点点头。一连摁了好几个地方,不出意外的均是闷疼的很。若非是她守法精准,这些闷疼他根本就瞧不出来。
“典型的伤口伤风至气血於堵不能通畅,殿下这旧疾若是再拖下去,只怕会成为经年的苛疾,不过不必担心,我先为殿下扎针。”
独孤辰看她折身出了帐子,不多时又提着药箱过来,娴熟的用灯烛火烤银针,快准狠的落在腿上的穴位上。
正施着针,帐外有人声响起,“殿下,咱们这就该启程了,还是按照昨日商讨的路径?”这人说话还算斯文有礼,没得到独孤辰的吩咐便静静的侯在帐外。可跟着他一道来的副将却是个莽撞性子,急急上前一步撩开帐子,瞧见帐内有人之后才尴尬的挠了挠头。
独孤辰眉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叫弟兄们收拾东西,即刻启程。”
那斯文副将瞪了身边看着五大三粗的副将一眼,又拱手朝独孤辰道,“是,将军。”说罢即带着那副将一块走了。
等走到帐外,才语重心长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将军没叫咱们进去,你莽莽撞撞的冲进去干什么?”
胡副将打着哈哈,很有理的样子与之辩论道,“那怎么了?总不能遇见十万火急的急报却还要规规矩矩的按着那些虚礼来吧?你们就是在皇城里面享受的太舒服了,咱们在外行军打战,顾及这些虚礼做什么...”
程副将说不过他,连连叹气。
他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
帐内。
女子神色如旧,时间一到便抬手将银针收走,“殿下这旧疾想要痊愈的话每日还需擦涂药油疏通经脉,再者更要好好保护双腿,不得受风不得见寒...”
“本王知道了。”
也不知独孤辰听没听进去,她收好药箱见他正在穿戴外裳才退了出去。
草草吃过饭,又得启程了。
这样的山路走了整整三四天,出了山便是一大片广袤的草原参杂着黄沙,在一片如血般的落日余晖下,众人跋涉数日,终于抵达西北最北方的绥安郡。
据营地只有一步之遥了。
除了路上偶尔几个夜晚遇见水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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