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还是男人的身子,清渠轻声道,“姑娘,换药这种事交给奴婢来就是了。”
“无妨,总得看看他的伤口如何了。”女子神色不痛不痒,看他与看一块死猪肉没有任何区别。清渠只得止了声,看她将他浑身的纱布都拆下来,再细细擦拭伤口,那些原本狰狞的伤疤此刻只剩下一条粉粉的缝伤。
“恢复的不错,一月之内轻易不可下榻,在者伤口不能碰水不能抓挠,每日涂此伤药日日不能间断,对了,每日熬的汤药也得喝。”
刃无涯趴在榻上,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却在腹诽道,在床上躺一个月,他怕不是得躺的发霉了?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四肢无力头昏脑胀,在躺下去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冷静如刃无涯,只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几句。
从西厢房出来,连同的抄手游廊上正有人端着汤药过来,正是周婆婆的女儿,周浣年岁不大,素净的一张小脸上瞧着还有些稚嫩,鹿眼清澈见底,带着些不谙世事的纯净,周婆婆将她保护的很好,脸面虽稚嫩,但看这模样,已是足足的美人胚子了,见主家刚出来,她微微福了福身子,拐步进去了。
“周婆婆时常带她来帮忙,往后的月银便多给一些,也不算让人家小姑娘白忙活了。”
清渠点点头。
在外院呆了小半日,见刃无涯与茵茵的的身体回复都不错,便自顾放心了,交代了些事情便趁着外面飞雪间歇的时候回去了。
沈星月带着两个丫鬟一走,院子便显得有些冷清,好在茵茵还算是热络,几人相处下来似是亲朋好友一般。
素桃撑着一把抹了棕油的紫鸢花油纸伞,打在沈星月的头顶,轻声道,“姑娘,沈家那边都等这姑娘主持大局呢,姑娘可要去看看?”
“不着急,沈家一群墙头草,总得让他们看清楚,唯今我是保他们的不二选择,如此才能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不是?”
“是。”
等马车徐徐停在王府的时候,府前管家已经打发下人将另一辆马车牵去喂干草了,见王妃回来,笑呵呵的迎上去。
沈星月外面罩了一层素白的厚氅衣,甫一出来便见另一辆楠木马车的车辙上轧着厚厚一层霜雪,便轻笑道,“殿下这是回来了?”
管家难得听见王妃这么关心殿下,忙笑回道,“是是,这不马上就是年关了吗?殿下许是想抽空与王妃商议今岁的年关怎么过,毕竟这是殿下第一次回京过节,哎哟,殿下往年都在边疆的军营里头,那里头个个都是军汉子,生活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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