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一能给镇国公府撑腰的人,死了。
镇国公府已经不在了。
崔长史不敢太过分,笑呵呵的退在边上,等着沈府的灵车过去,圆胖的脸上在灵车彻底过去之后又冷了下来,绵里藏针的笑意也消失不见。
身边的小吏凑上前问他,“长史,咱们下步要干什么?”
“去沈家。”
“是。”
西街上的消息比衙门的人要先一步到沈府上,柳木大骇,熬红了的眼珠上满是血丝,她甚是疲惫,甚至都不曾好好休息,今日是沈怀良出殡的日子,却有人赶巧就在灵车之前闹事。这是冲着她来的。
侍女婧儿从屋外进来,进来关紧了屋门,待瞧见柳木那形容枯槁的身子才道,“夫人,衙门的人已经再往沈府赶来了,您跟我走吧,趁着他们还没来,咱们还有机会混出城去。”
柳木迟钝的摇摇头,声音嘶哑道,“我不能走,我走了澈儿怎么办?宝珠怎么办?这沈府偌大的产业怎么办?”
“难道夫人要眼睁睁的看着衙门的人来?只要夫人走了,衙门找不到对证,又岂会为难二小姐和三公子?”
婧儿想带着她走,再不走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
柳木痴痴的看着婧儿,“我不能走...难道这一辈子都活在居无定所的流离之中吗?不要...婧儿,你快走,娘走不了了,只要官府的人搜查不到你,娘在一口咬死根本不认识他们,使些银子让这事过去,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娘再接你回来...好不好?”
婧儿张了张口,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几番思索之间,已是不在停留,当即转身就往旁边的窄屋走去。后门窄小,藏在深巷之中,轻易不会被人察觉,婧儿快速收拾了些细软,一拉开后门,顿时呆住了。
后门窄巷里,不知何时立着四个穿着衙门吏服的小吏,个个按着腰间的佩刀,一脸不善的看着她。
为首那人看了看画册,道,“婧儿姑娘,跟咱们走一趟吧。”
西市酒楼上,临街开的酒楼三楼的窗户开着,一阵寒风扫进屋内,清渠替她关了半扇窗户,垂眸看着方才街市上的闹剧,道,“姑娘,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立在窗边的女子淡淡勾了勾唇,“好戏这不就是开场了。”
沈澈甚至都未来得及亲自主持丧仪,便被两个衙门的小吏带去了衙门,与此同时,柳木也在官堂之内。
官宦人家犯事本该是大理寺或是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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