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解开捆在草席外面的麻绳,点了个火折子瞧见刃无涯身上还是穿着一身黑衣,浓腥的血迹斑驳在他的黑衣上,结成了硬珈,他的情况可比茵茵还要严重的多,伤成这个样子,若非是提前给他一枚保命丹药,就算不服用假死药他也能死的翘翘的。
素桃将他嘴巴阖上,点了点头,瞧见自家姑娘拨开他的衣裳,露出密密麻麻的剑伤刀伤,不由得撇开了头,“这也忒惨了。”
“拿伤药来。”
素桃将腰间随身携带的银针布卷及药包搁在地上,望了望这阴气森森的乱葬岗,咽了咽口水,“姑娘,今夜怕是回不去了,咱们总不能在这过夜不是?”
沈星月抬眼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确实,此地不妥,阴森倒不是最主要的,户外的气温很低,两个大活人在这尚且撑不过一晚,更别说还有个受伤极重的人。
素桃往前指了指,“哎哟,刃无涯刺杀姑娘的破庙不就在前面嘛!”
二人合力将刃无涯扶到破庙里面,还真是想不到,上一次刃无涯在破庙里面对沈星月喊打喊杀,如今时过境迁,换的沈星月在此为他治伤了。
破庙的两扇木门早就在上次的打斗之中被踢翻了去,冷风簌簌进来,素桃将两扇掉下来的木门重新堵在门口,扭头见沈星月已经用火折子点燃了供台上的两小截蜡烛,便道,“姑娘,我去外面寻点枯树枝来,您一个人在这害不害怕?”
沈星月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的人,笑道,“无妨,还有个人陪我。”
素桃安心出门捡树枝去了,她也不敢走远,只在近处的地方搜寻拾捡。
庙内,沈星月收拾出一块空地方,将自个身上的黑色斗篷垫在下面,扒开刃无涯的衣裳给他做简单的伤口包扎。
她带来的药极其有限,保命之外还能做些止血与包扎。
不多时,素桃从外面抱着一堆干枝过来。“姑娘,他怎么样?”
沈星月觑他一眼,叹道,“命算是保住了。”
“如此就好,也不算是浪费了姑娘这么久的谋算。”
火柴堆终于点起来,火光顿时照亮整个破庙,木门将外面呜呜噎噎的声音挡在外面,两个女孩共用一件氅衣,外头的天色泛白,想来很快就到明天了。
“姑娘...”素桃犯困,“您怎么什么都不怕?”
不怕在破面之内被人刺杀,也不怕在乱葬岗内救人,甚至还能独身查清当年沈府掩藏的事实,将沈怀良和柳木统统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样的女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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