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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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地的女妖狠瞪来人，凶戾目光几乎化作有形的刀刃，欲要活剐了眼前的青年；然而此人身上处处渗满毒液般的危险气息，教无端恐惧生生掩盖过翻腾恨意，只得趁对方不察悄悄遁没至阴影中，逃离男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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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砚从头到尾倒是没瞧过那怪物一眼，满目只有那倒地的少年──素伞白衫丽人，形貌姝艷雌雄难辨，与蒲邑舟描述的完全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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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扶起何焉，纔入怀便察觉异常。纤细身板下刚烈灵气脉动，压制住躁烈不定的魂魄，烈火灼烫的燠热硬是将清丽面容烧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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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邪入体，经施咒定魂，本该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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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轻点何焉眉心，一阵凉意沁入额间，驱散了脑海中千回百转的古怪幻象，再无喧嚣着欲夺佔肉体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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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敞开绣花大氅将何焉密实裹入怀中，拨开小孩儿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瀏海，慢慢靠近耳畔，轻声道：「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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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焉已被慾火折磨得失了魂，听见男人低沉的耳语，只以为又是哪个师兄发话、得乖乖遵照，乖巧地从了这荒诞不经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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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毒险恶，毒性发作唯一药可解。虽有世俗方内之人坚守清白寧死不屈，但拋开食人礼教拘束，胜在药方唾手可得，只消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巫山，便再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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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二形子很是配合，开着腿像小孩儿被把尿似的，由着人朝裤缝里探也不懂得反抗。指尖往湿淋淋的嫩穴深了戳、肆意抠挖掏弄，弄得淫水四溅流进臀缝，裤底都湿漉漉的，也只晓得发出情动至极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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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砚未曾见过二形之人，略有些好奇，一边玩着穴、一边搓捻那瘫软着的玉茎，竟丝毫不觉厌恶。那小东西生得白嫩秀气，手指磨蹭着便颤颤巍巍地抖，不一会儿得了趣，才越发地张扬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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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骨嶙峋的大手虚握着茎身上下套弄，堵在穴里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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